恶欲(H)
  下身被舔过的湿黏感还在,甚至有些空虚,江芜蹙着眉并起腿根缓解,不去看他的脸,然后扔出骰子。
  用手自慰一分钟。
  楚弋没有起身,依旧跪着,握着她的大腿,“就这样,我看着你好不好。”
  他的气息熨贴在腿上的肌理上几乎要烧出一个洞,江芜撑着身体往后退直至靠在沙发收起双腿,全身都浮上韫色。
  她真的不想再玩了,只能对楚弋扮可怜,睁着双水光涟漪的眸子看着他摇头,她没做过这种事,也不要当着他的面做。
  楚弋面色软了几分,向后把骰子掷出去。
  “打对方屁股10下。”
  他又掷了一次。
  “舌吻一分钟。”
  楚弋起身,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骨节修长的手指牵起她的手向下,“我教你,没事的宝宝。”
  江芜退无可退,楚弋身上凛冽的气息已经将她完全笼罩,他整个人压下来,在她转头之际用脑袋抵住她的额头。
  他拉起江芜的手指检查,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干净,去看她的眼睛,他伸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指腹怜惜地揉揉她的眉骨再划过下颚线,吻落在她的唇角。
  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一生拿着她的手指展开,按压在阴阜来回刮蹭,力道控制得刚刚好。
  手指触碰在阴唇的感觉很奇妙,江芜感觉到那块很软,眼睛因为紧张睁着,楚弋的脸放大在眼前,他似乎情动,很细致地舔她的唇。
  他是怎么能够做到上面亲她,下面又抓着她的手做那事,江芜眼睫微颤,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点点积蓄,轻轻喘息着适应,直到手指按压在阴蒂上,快感好似一道细微的电流,迅速地自下体发散,带着身子都酥麻起来,软绵绵地往后靠,楚弋的唇穷追不舍的贴着,他吻得很轻,只是用舌轻轻拨弄她的舌尖。
  江芜抬手搭住他的肩膀,有点喘不上气。
  指尖按在穴口被一点点送进去,感受到内里湿热柔软的甬穴包裹住手指,她紧张地闭上眼,下意识的闷哼,咬了楚弋的唇瓣。
  他顿了下,唇瓣吮着她的舌头安抚。
  自己的手指触碰到才懂里面的柔软,果冻一样嫩滑,她不敢多动,穴肉滑腻腻的软得好像随时会被指甲刮坏,但是楚弋拿着她的手缓缓抽插。
  逼得体内水意泛滥,粉嫩花穴已经湿哒哒的,含着根纤细手指,指缝沾满了晶莹粘滑的水液,出入间牵连起一道道透明银丝,多出的水液流下股缝,沾湿了身下的衣物。
  水……真的好多,感觉手指已经被温热的液体泡得发皱,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得也更深了,软嫩穴肉猛地裹紧,像一张小嘴拖拽着往内深入,好暖好湿。
  她喉头一哽推开楚弋,抽出自己的手指,紊张的穴口小嘴一样收缩着吐出清液。
  手再次被楚弋抓住送入他口中,含了含,“还玩吗?”
  江芜摇头,她真的不想玩了,后面都是些什么帮对方口、对镜,还有什么拍视频坐脸,她都不行。
  她的眼角湿漉漉的,漾出无限春色,楚弋也没再为难,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了,架起她的双腿分在身体两侧,“那直接做。”
  他已经戴好套,硬热性器不容拒绝地抵上来,握着她的腰肢挺身,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缓缓挺入,穴内很是湿滑,楚弋进得顺畅无比,浅浅动了两下适应,然后抱起江芜的身体把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
  被突然顶入,声音像是被卡住说不出来,刚才手指触碰到的柔软的内壁此刻正含着楚弋的性器,这样的想法让她脑海里的酥麻电流一阵阵激荡,激得身体愈发娇软,穴口含着他的性器吮个不停。
  “你想在这还是去房间?”
  客厅太过空旷,两人纠缠的声音落在耳朵里几乎能听到回音,格外刺耳,这种巨大的空间反而加深了心里的恐惧。
  她低头躲避那种突如其来的慌张,声音发颤,“房间。”
  楚弋将她抱起,托着臀部往楼上走,阴茎还半插在穴里,走一步进一点,又在迈出下一步的时候退出,深深浅浅的撩拨着她,身体悬空的不安反而让她更加敏感,被穴里的粗硕性器弄得发颤,不得不更紧地抱住楚弋。
  内裤没有被完全脱下,挂在脚踝,随着房间门被推开,楚弋按开灯把人压在床上,内裤才掉到地上,他没有上床,摆好了江芜的身体,手勾起两条细腿,动作轻柔,一进一退,深入浅出的抽送。
  刚倒下意识就被快感胡乱地拉扯回来,江芜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克制地用着力,用力到指节都泛白,试图缓解这一阵阵强烈的快意。
  殷红的穴肉吸附着茎身随着抽送的动作被带出又顶回去,娇软的肉洞绽开,花唇被肉棒向两侧挤压,紧紧贴在白嫩的阴阜上,泛着淫靡的水光,湿漉漉的软肉乖巧地裹紧肉棒,被青筋顶开褶皱,平坦的小腹被顶起小小的轮廓。
  他听见江芜脆弱的、柔软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她眼里蒙着层驱不开的雾气,脸颊泛着潮晕,身体的弧度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柔美。
  她的皮、她的骨、她的肉,都渗透着诱人的气息,引着他一口咬住,味道鲜甜馥郁,汁水淋漓,让人蚀骨销魂。
  楚弋体内,鲜血不断灼烧沸腾,砰砰的心跳坠得胸膛发疼,耳鸣声潮水般灌进鼓膜,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纠缠
  情欲的火苗轰然烧起,随即握住她的腰,迅速猛烈地动了起来,他的阴茎有些上翘,在体内抽插的时候,龟头恰好能够一下下擦到体内的敏感点,江芜被逼得叫出声来,升腾的快感几乎要碾碎脊骨,她扬起脖颈,发丝黏在汗涔涔的背上,腿陡然夹紧楚弋的腰身。
  水液一股股从交合处溢出来,江芜感觉此刻身体像跌进了漩涡中,随着情欲的浪潮,浮浮沉沉,完全找不到一处落脚点。
  楚弋一边猛烈地挺腰操干,一边喘着粗气。
  “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我那会儿就想和你做爱。”
  后来人在雨里淋湿,好像和自然混为一色,那种抓不住摸不着,雾里看花的感觉让他抓狂。
  “亲过你之后,我他妈想操你想疯了。”
  每次想着她看着她的时候那种晦暗不明的情色意味与心怀鬼胎的窥探意图,仿佛一层薄纱笼罩,内里影影绰绰,让人急切地想伸手掀开一探究竟,iPad的视频是一个突破口,那种情色公之于众的场面让他变得胆大妄为起来,他突破道德的防线抓住她,被甩开,然后利用手段。
  她的工作是他搅黄的,他渴望得到与她接触的机会,纵然让他沉入泥潭。
  对江芜的渴望,像一只手把楚弋一点点拖拽进泥潭,然后他也拉住她往下坠,和她拥抱、纠缠,让她陪着一起沉沦,再沉沦。
  他五官锋利,笼罩在阴影里,只看得清一双眼眸,黑暗中发出幽远深邃的光芒,像一头极具攻击性的猛兽,以狩猎的姿态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想将她拆骨入腹,吞吃殆尽。
  他一边笑,一边说,语气温柔,却诡异至极,江芜被牢牢握着腰,身体被他撞得声音不成调,身下床单皱成一团,想逃,却完全没办法挣脱他双手的桎梏。
  只能不断摇头试图驱赶那些话语对自己的影响,呻吟破喉而出,手抓住他的手臂反被握住改成十指紧扣压在床面。
  “哈啊……呜……”
  楚弋进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擦过敏感点,顶上花心,龟头重重地碾磨捣弄,
  他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尖,又朝她耳内窃窃私语,温热气流一道道拂过耳垂,吹进耳廓,浑身都燥热起来。
  他咬牙切齿:“想把你操哭,想把你关起来,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对不对?”
  他耳尖泛着一点红,眼角也带着一点绯红,纵然心里再激动,到底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
  “楚弋……”她嗫喏着喊他的名字,躲开他的气息,混乱着让他慢点,轻点,肉穴止不住地收缩起来,一下下毫无规律地夹紧他粗大勃胀的阴茎,外突的龟头棱刮着软肉后撤,敏感的肉褶被碾平,紧紧吸附着这根狰狞性器。
  “…...啊啊,慢点呜呜。”
  穴口被磨得红软发烫,向外翻涌着黏腻爱液,将两人的交合之处染得一片狼藉。
  已经哭了。
  他看向江芜泪眼朦胧的眼睛,忍不住低头亲她,身下动作不减,撞得人声音说不出来。
  随着抽插搅出喷溅的水液,她的脊背绷直又躬起,阴茎挤向深处,借着大股水液润滑,将龟头堵上宫口,囊袋不断重重拍打着腿心,直打得腿根通红,下体水液翻飞,疾速抽插间被捣出无数细腻的白沫。
  封闭的卧室是肉体猛烈撞击的声响和两人混乱的喘息,楚弋拉着他的手勾住自己脖子,一手掐着腰,一手抱住腿根挺腰猛操,江芜只能用胳膊死死搂住他的脖颈,双腿因为剧烈的动作圈住他的腰,被带动着上上下下耸动。
  “唔啊啊…不要。”
  快感侵占她的整个大脑,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敏感的穴肉不断收缩绞着阴茎,软绵绵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贴近楚弋,内壁火热,缠紧茎身,过分热情地吸吮,交合之处契合得更加紧更加深。
  江芜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烫,越来越粗,茎身缠绕的青筋一下下狰狞地快速搏动。
  极致的满足冲进大脑,生理性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溢出来,肉穴忽地痉挛起来,紧接着整个逼穴不规律地颤抖着,水液淅淅沥沥地喷出来,江芜咬上他的肩膀,就这样哭着高潮了。
  楚弋闷哼一声,大口喘着气,往里狠狠一顶,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