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祾勾唇，嘲讽地出声，“打败你，好像没有什么成就感，没意思。”
  夜司郁，“……”
  行了吧，嘴倒是挺硬实。
  夜司祾，“我认真问的，我刚在夜靳那里看过封家的资料，好像封家的子孙没有一个成器的，除了咱家这位姑爷。”
  夜司郁，“是这么回事。”
  夜司祾，“那……”
  夜司郁，“你担心就代表夜家找程言款谈谈。”
  夜司祾，“……”
  果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直接挂了夜司郁的电话。
  夜司郁，“……”
  老三最近脾气都上来了！
  他听了半天忙音，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很想削老三。
  不过，老三说的事的确是事，只是这种事，他插不上手。
  怎么处理，只能看程言款和老四了。
  老四那边，他问了也不见得搭理他。
  而程言款那边，他也不方便出面。
  头痛！
  抬手，按了按鬓角。
  封家？
  怎么就姓封呢？
  程多好听的！
  程言款程言款，要是改个姓，叫封言款，好像……
  本来想说很不顺眼，但仔细说了几遍，居然没有一点违和感，好像比程言款更高大上一点——
  这一个念头刚滑过脑海，夜司郁就闭上了眼睛。
  艹，他在想什么！
  犹豫了一阵，他给钟灵打电话。
  钟灵接通，没有出声。
  夜司郁，“老婆，想你了。”
  钟灵，“想我不正常吗？”
  夜司郁，“……”
  怎么他亲爱的老婆也有一句话能把天聊死了的本事！
  顿了半天，他低声道，“太正常了。”
  钟灵轻笑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剧本，“这个点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夜司郁，“……”
  聪明也有聪明的不好处！
  那就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去！
  酝酿了几秒钟，他轻声道，“这几天感觉身体还舒服吗？”
  钟灵，“挺舒服的。”
  夜司郁，“那就好，有空多去夜司嫣那边转转，就当散散步。”
  钟灵皱眉，夜司郁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不用他说，她最近都要去多找夜司嫣了。
  这丫头的第一次屏幕秀就红了，人气直逼女主，圈粉一大堆。
  她最近接了一个很不错的剧本，双女主，还特意给那边推荐了夜司嫣那丫头。
  这几天，夜司嫣也开始看剧本了。
  她准备过去和夜司嫣对对台词，聊聊剧本。
  夜司郁迟疑了半天，“就是看看那丫头最近心情有没有起伏，看看程言款对他好不好。”
  钟灵，“哦。”
  真的只是这样吗？
  沉默了几分钟，她轻声道，“说人话！”
  夜司郁，“……”
  至于吗？
  不过听钟灵这么一说，他也不拐弯抹角了，“就是帮我盯着点程言款。”
  盯着程言款？
  钟灵轻笑了一声，“夜上将，你搞错了吧？我是总统阁下的人，总统阁下和夜司令……”
  夜司郁听了，语气突然严肃，“不要乱说，你是我的人。”
  钟灵听了，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脸上微微红。
  他这么一说，她之前的话突然有了歧义！
  本来想说她是总统阁下的人，也就是夜司令的人，还好没有说！
  要不让夜司令听到了，要是和夜上将一样想，她不得完蛋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