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一笑，轻声道，“夜上将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夜司郁没有出声，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想到钟灵怀孕，低咒了一声，又掐灭了，看向钟灵，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钟灵看着远方水草和湖水一片的地方，“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们都是成年人。”
  夜司郁一用力，直接将手里的烟捏成了两截，重重地扔在一边。
  钟灵，“想抽你就抽吧，回去以后我去医院做人流。”
  人流？
  她居然要去做人流？
  夜司郁看向钟灵，“或许孩子是我的呢？”
  钟灵，“有办法确定吗？”
  夜司郁，“……”
  他看着钟灵，许久没有出声。
  她以为那天晚上给他“戴绿帽子”有的？
  她不是从事特勤工作的吗？最擅长的是调查和监听这些吗？还有识别格外伪装。
  难道她就一点都没有发现那天晚上就是他？
  钟灵，“卡在我钱包里，我一分钱都没有动，等回到房间，我给你。”
  夜司郁，“不用，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来的，你要是真不想要就扔了吧。”
  钟灵，“……”
  他说话的语气也不太一样了。
  夜司郁在思考，在思考告诉她那个人就是他的代价。
  心头一阵烦，手里不停地摆弄着香烟！
  这么多年，好像从没有这样烦过。
  钟灵看了一眼夜司郁，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了，索性闭上眼睛休息，“夜上将，从开始就是一个游戏，你说过的，比谁先爱上谁，难不成夜上将真的爱上我了？”
  夜司郁看向她，不喜欢她这样的口气，更不喜欢她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在你看来，一直是一场游戏？”
  钟灵，“不是吗？”
  夜司郁突然无法出声，就像一颗心捧上去，被人好不珍惜地摔在地上一样。
  就算她不知道他爱她，可是爱不该是说出来的，爱不爱，难道她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许久，他才出声，“是，一场游戏。”
  不但是一场游戏，还是他一个人的一场游戏，一场关于暗恋的独角戏！
  以前她讨厌他，到了现在，还带着那股子成见一直觉得他是在装恩爱。
  可是恩爱真的是能装出来的吗？
  他和她又不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男人，摆出各种pose证明恩爱。
  生活的恩爱，是没有办法伪装的吧？
  她不懂，可是他明白！
  钟灵听着，没有出声。
  是啊，是一场游戏！
  她发现在这场游戏里面，自己再也没有自信会说自己胜出了。
  她发现她好像丢了什么！
  心口空空落落的！
  好在在这场游戏，她不算完全输。
  要是真的输了，那才是最惨！
  她不是总统阁下，夜司郁也不是夜司令。
  ……
  晚餐时间，两个人一起回了酒店。
  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整个餐厅里异常安静。
  小曾坐在角落里，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了，还是觉得自己压抑到无法喘息！
  明明用晚餐的时候还好好地，突然二少和二少奶奶怎么了？
  之前还喂了他一肚子一肚子的狗粮，现在就想冻死他这只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