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事情，该她自己做选择。
  想到这里，她轻声道，“昨晚是程言款，傻丫头，你并不是在做梦。”
  夜司嫣听了，一瞬间屏住呼吸，看向她，想要出声，却根本无法出声，突然耳鸣得厉害！
  钟灵姐刚才说什么？
  她说昨晚晚上是程言款，她并不是在做梦！
  胸口突然紧绷的要裂开一样，呼吸也困难，完全透不上气来。
  钟灵很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昨晚是程言款，而且那个故事里的男人也是程言款，我想他拒绝你，大概是的自己的身体。”
  夜司嫣听着，脑袋轰地一声，炸得一片空白。
  故事里的男人是程言款？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心口猛然一缩，一瞬间，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得了一种怪病，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这样！
  许久，才透过来一口气，胸口就依然紧绷紧绷的难受。
  “钟…钟灵，你…你说的是真的？”
  钟灵，“嗯。”
  夜司嫣，“……”
  她咬了咬唇，突然想到了刚才看过的那一部电影。
  想到女主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场景。
  女主是那么难受，隔着屏幕，都让人感觉到她的心疼。
  难道有一天，她也会像那个女主一样？
  胸口难受，难受得无法呼吸。
  钟灵看着她，“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过告诉你以后，我可能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免得被你们夜家的男人们追杀。”
  夜司嫣，“……”
  她看向钟灵，许久才出声，“那钟灵姐，你现在要不要马上逃走？”
  钟灵姐，“好吧，反正晚上有人照顾你。”
  夜司嫣，“……”
  晚上有人照顾她？
  谁呀？
  看钟灵姐的神色，她说的是程言款吗？
  程言款他没有走？
  呼吸突然乱了！
  钟灵，“为了性命，我还是先走了。”
  夜司嫣看着她，“路上小心点。”
  钟灵应了一声，离开了病房。
  夜司嫣躺在那里，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
  所以程言款爱她？
  想到这里，呼吸突然快起来。
  于是，怎么也睡不着，越发清醒，只是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过往他和她的一幕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
  声音很小，几乎没有！
  可是她清醒着，而且在安静的深夜，人的听觉往往更加敏.感。
  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朝着自己走过来。
  程言款，是你吗？
  在心里问了好几遍，却没有出声，躺在那里装睡。
  程言款坐在旁边，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只是望着夜司嫣。
  这样的守护，对他来说，已经很知足。
  夜司嫣，“……”
  他一直坐着？
  真的是程言款？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躺在那里。
  过了一阵，故意踢掉了身上的被子。
  程言款伸手掖过被子，帮她盖好，手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一双柔.软的小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大手。
  那一瞬间，呼吸突然一重。
  他看向夜司嫣，发现她还睡着，呼吸匀称，才松了一口气。
  想要抽回手，可是被她抓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