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操得喷尿,新婚都没这么凶残
  陆行舟呼吸瞬间紊乱不堪,耳珠被舔得很痒,头皮发麻。失控掐她后颈,将她从耳边拉开放至眼底。男人压沉气息,深邃的眸子深深看她。
  她娇滴滴伸手捧他的脸,手指尖轻触肌肤。动作很轻很轻,被碰过的脸颊也痒痒的,陆行舟的喉咙逐渐干涩,心口冒火。
  很显然她没有察觉,说话时唇贴着他的唇缝,香软的气息往他脸上喷。她声音黏糊糊的一个小夹子音,“老公,你是想我想狠了吗?”
  他这次出差去F国,原定行程一个月,实际去了一个月零八天。每天早起一遍睡前一遍,都要站在大门口盼他,她都快成望夫石了。上次分开这么久还是去年冬天,他去M城参加商务交流会遇上流行病毒,被封在城里两个月。
  最近半年除了这次,都是短期差旅,最长没超过半月。
  绵长的吻落在陆沉舟唇上,亲他时手指贴着脸颊不断往后游走,她也喜欢捧着他的脸亲他。
  喃喃道,“我也想你了。”
  想得要命,娇蛮地威胁,“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了。下次出差不准超过半个月……,哦不,十天,最多一个星期。我警告你陆沉舟,这是你最后一次将我丢家里那么久,要是再有下次,我说背着你偷人,就背着你偷……啊痛……”
  还没说完,唇上重重一下,他咬她嘴唇,血腥味贴着齿缝滑进口中。纪慈缩着脖子羞恼看他,不回应还咬她?胆子肥了,好久没哭给他看是不是?
  上一秒还凄楚寂寞小女人,分秒间就要撒泼打滚,抓着陆沉舟的肩膀就想咬回去,寻思咬完就开哭,非哭到他手足无措举双手投降才行。
  却不料刚张嘴呲牙,男人冷不丁翻身推着她的肩膀,重重一下就将她推到床上,插了许久的肉棒随之拔出。
  下沉的身子压得席梦思弹了几下,纪慈的脑袋落至枕头。
  腿心因他离去变得空荡无比,纪慈疑惑望去,他双膝跪上席梦思而来,又一个吻……
  不,又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比刚才重百倍,疼到飙泪。咬完舌尖舔着伤口伸进口中,血腥味溢满口腔,被他深深堵进喉咙。
  他吻得激烈霸道,感觉像在宣泄着某种情绪,勾吻着小舌又是狠狠两口,娇嫩的舌苔火辣辣的,也冒着血珠子。
  纪慈痛得怀疑人生,她得罪他了?说着玩而已,又没真偷人,那么爱他哪舍得背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
  纪慈按住陆沉舟胸膛,喘着粗气问,“干什么咬这么重?吃人啊你,我就说着玩……唔……”
  毫无说完的机会,他的大舌头将狭小的口腔整个塞满,连换气转圜的余地都不给。他深深堵着她的嘴巴,一手按住领口一手拽住领带,烦躁扯了几下。
  脱下领带揉成一团丢向一旁,继续抓着领口用力,脆弱的纽扣连崩三个,男人结实流畅的腹肌就露了出来。
  那动静纪慈听见了,心脏跳得飞快,他到底怎么了?好久没这么急躁,纽扣不解直接撕……
  又想起新婚的那段时间,纪慈慌慌地扒住陆沉舟手臂,就摸到紧实强劲的肌肉,粗粗硬硬的一个臂膀,小手都握不住半边,可他穿着衣服明明就很显瘦。埋在肌肉的经脉突突跳动,张力一瞬间拉至满格,摸那么多年了,感觉依旧新鲜刺激。
  沉溺摸臂膀时,身子被他从床上捞起,她顺势趴他怀里,两只小手换到他的胸膛搭着。胸肌完美得宛若精心雕刻,线条流畅紧实,摸着就很馋。
  可没机会馋,他的唇瓣又落在她的唇上。
  他吻着她,双手抓住排扣长裙衣领用力一扒,纽扣也砰砰砰地绷坏好几个,散开的裙子滑到臂弯。
  他握着细细的两只手腕,白净赤裸的手臂就从裙子内扒出,挂回他的肩膀。
  他的大手贴着手臂而下,捏住下巴吻她,烫人的荷尔蒙香气顺着喉咙滑至小腹,带着浓烈的危险之意。
  纪慈意识到什么,慌慌推他说,“你轻……,里面已经……”
  很疼两个字根本没有机会说出,短暂移开的舌头几乎深到喉咙。吻到的一瞬间,他将她推回床上分开腿,凶残的肉棒对准嫩穴重重地、重重地,一下子整根贯穿阴道,直达花心。
  强烈地、饱胀的痛,一下子深入心脏,重重将纪慈顶高,嘴巴从他的口中滑走,头顶撞到床头软包。
  纪慈难受地仰起脖子呜咽,新婚洞房夜,他都没这么凶悍过,这是怎么了啊?
  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左右按住,挺缩腰胯连贯地冲刺,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顶飞。
  纪慈无助地扒着空气攥床单,生理失控的眼泪飙落,喘着粗气摇着头求饶,“老公别,太深,痛,轻点……轻点呜呜呜……”
  非但不轻,反而更加疯狂抽送,肉棒恨不得捅爆花心里的那颗小莲子。发疯的男人将她顶飞又拽回,燥热到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爆汗的娇躯,咬着唇瓣狠狠亲狠狠操,宣泄着心中的……醋?是醋吧?
  第一次感觉到呢,酸酸涩涩的,堵满整个胸腔。
  不想听她提大哥,只想让她死床上。
  纪慈第一次被这么插过,新婚时他那么急都会考虑她的承受极限。哪像此刻,极限什么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短短片刻淫水就被插得噗呲喷溅潮吹不止,失禁的高潮感哆嗦而来,尿液如泉柱噗呲喷向他的大腿与生殖器。